冷冷清清，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秦舟舟从接到警方电话，眉头就没舒展过，特别是当警方告诉她，整个事件已经调查清楚，不能判定江白桃就是致沈忆如老人死亡的原因。
她双脚发软，心里散发出一种浓浓的无力感。
深呼吸一口，才将满腔的怨恨咽回去，沙哑着声音问道：“要怎样的证据才算证据？”
“医院那边给出的死亡原因是当事人突发心梗去世。”警方又重复句，之后也没有过多的话。
秦舟舟听完心里一阵麻木，有一股直觉告诉她，之所以不能判定江白桃的罪恶，是有人在背后打理好了。
有人在包庇江白桃且帮忙脱罪！
这个人除了江昭就是顾旭尧！
结束完电话，秦舟舟绕回葬礼上，她垂头丧气，满脑子混乱且无力。
她明明知道凶手是谁，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凶手逍遥法外，束手无策。
“舟姐，南山哥刚给我打电话，说是…”秦霄一见秦舟舟出现，连忙站起道。
他跪了挺久，这猛然一站起，都有些不适。
险些双腿发软，摔在地上。
“我要出去一趟。”秦舟舟突然打断道，她双眼红肿，脸色憔悴，单薄的身子看上去摇摇欲坠般。
秦霄没再继续提起沈南山，只是默了一会儿问道：“去做什么？”
秦舟舟眼眸迸发出深深恨意，她攥紧拳头，咬牙切齿道：“找害死外婆的凶手！”
“凶手一日不被严惩，我一日不安。”
她微微侧眸，看见厅上摆放的黑白遗照。
遗照里，外婆仍旧笑的慈祥。
秦舟舟眼角不由地湿润，她撇了撇嘴，尽力地控制着情绪。
“舟姐，你去吧，这边有我呢。”秦霄睇了一眼老人的遗照，瞬间感同身受地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