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很不幸,天羽末子没能在这次**之后昏过去,目睹了这一“巧合”的她不禁有一丝丝生气:他以为这是什么?用**做的拱门来庆祝他和艾菲尔的婚礼吗!有种,呜,约纳斯你在正式婚礼上,也这么干啊!
激烈的想法很快被毛刷和玩具带来的快感冲散,只留下心中深处藏着的一丝羡慕:要是我是那个躺在水垫上的女人,而不是在这里喷水的,也许……
沉浸在快感和春心中的少女被“咔哒”的一声惊动,看向下体那已经摧残了自己半天的两根**。现在,它们的末端被装上了一个奇怪的盒子,上面显示:75%。
“明明才潮吹了一次,竟然还是这么性欲旺盛。”约纳斯看看数字,又看看正不断微微**的白发少女,随后轻轻地爱抚着艾菲尔说道,“看来天羽末子小姐很喜欢这款**,艾菲尔的眼光很不错。”
“那么,天羽末子小姐……嗯啾嗯啾,虽然我觉得这可能是多余的举动,但是,你是否现在选择投降?你应该知道,从始至终,你只不过是一只不断逃窜的惶惶不安的离群的狼;你的计谋,手段,资源,和朋友并不能够让你躲过猎人的追杀。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作为我有那么一丝敬意的对手,我给你一个投降的机会。”在艾菲尔恋恋不舍的目光中,约纳斯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因为汗水,自己的**,口水和北宫铃的**而狼狈不堪的天羽末子,发出了攻城前的最后通牒。
“嗯嗯哼哼!嗯哼哼哼嗯嗯!(你个混蛋!我不可能投降!)”
“看来天羽末子小姐并没有认清楚自己的情况。”约纳斯的眼神变得冷漠,将因为**而如同沉浸在热水中的天羽末子打了个冷战,她绝望地发出“哼哼”的怒吼,却不能阻止约纳斯按下刑**的某个按钮。
所有的刑具在一瞬间停滞,但下一刻,又以新的方式开始了行动。在它们进入了新的模式之后,天羽末子那因为性快感而迟钝的脑子才反应过来,这些刑具是在理解新的命令,而这个命令绝非放过自己这个“硬骨头”。
处在敏感部位的滚轮毛刷开始以不定的频率转动着,使得皮肤无法适应从而迟钝,接连不断的痒感冲击着理智的城门,少女只能全力抵抗。而值得庆幸的是,**和双穴的性玩具相比之前猛烈的进攻开始了细水长流般的温润爱抚,**和小穴开始如同小溪一般流出潺潺春水,从皮肤上流过,让天羽末子感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然而,她错了。
随着积累的快感越来越多,天羽末子的背部逐渐弓起,从口球中漏出的声音也从夹杂着娇喘的笑声变成了越发**靡悠长的娇喘。与少女高亢的性欲,挺立的**与肿胀的**相反的,是不知何时开始减弱为挑逗的滚轮,以及在**和蜜穴处,为少女带来最渴望的快乐的性玩具们。
伴随着从悠长逐渐变得急促的娇喘,天羽末子绝望地发现,**和蜜穴的震动与**正在不断地减少,挺立的红葡萄和极度敏感的蜜穴被推到快乐的边缘,却又因为跳蛋和振动棒的突然停止而流泪般的流出汩汩的乳汁和**。而刚刚品尝到第一次的**禁止的白发少女,正不顾一切的扭动着身子,冲击着拘束带,狠狠地试图并拢双腿以缓解自己的欲望和窘境,直到她不断晃动的目光与两双带着愉悦的视线重合。
“天羽末子小姐,嗯,哈,哈,真是,好雅兴,嗯~再深一点,亲爱的~~”
“你这样的表情还真是如同丧家之犬一样,令人心旷神怡”约纳斯缓缓地用肉棒搅动着艾菲尔的小穴,让能干的秘书发出令被悬挂在快感边缘的天羽末子魂牵梦萦的呻吟,“是这里吗?舒服吗?”
“就是这里,约纳斯,约纳斯,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
盒子上的数字到达了98%,跳蛋和振动棒似乎已经完全不工作了,只有偶尔的嗡嗡声证明着它们并不是被撤走了。眼前的艾菲尔正不断地扭着腰,迎合着约纳斯的**迎来一波波的**,而天羽末子,身处于寸止的地狱之中,又被强迫着目睹眼前的**,使得心里更是空虚。白发的女子不断地扭动着身体,却在重重拘束之下,无处可去。
再一次结束了**的约纳斯让艾菲尔靠在自己的胸膛,从刚才拖来水垫的小车的载物平台上那来一杯水,自己喝完一半后,温柔的喂给艾菲尔剩下的一半;在两人在天羽末子面前再次完成了同登极乐的同时,天羽末子开始继续领教自己未竟的征程:
振动棒和跳蛋好似罢工了一样不在动作,而身体各处的滚轮突然急速转动,猝不及防的变化将天羽末子从寸止的泥潭中脱出,野蛮的甩向另一个地狱。
“嗯!嗯嗯嗯嗯嗯!呼呼,呼呼呼呼呼嗯嗯嗯呼呼!”撕心裂肺的笑声经过口球的翻译变成了尖锐而又滑稽的闷吼,天羽末子的身体不断扭动,却因胸部上下的拘束而无法逃脱侧腹的折磨;双臂试图夹紧以防止腋下滚轮的进犯,却反而因为更加紧贴而得到了奇痒;膝盖的拘束使得腘窝动弹不得;少女的玉足不断扭动,却在脚踝的拘束下,只能任由毛刷将脚底搔得通红。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哼哼哼~~~!(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嗯哼哼哼~~~)”
突然,毛刷不在激烈的滚动。还未明白形势的少女很快就又一次感受到下体和**的性玩具开始微弱的震动。饶是天羽末子的理智早已被快感折磨的千疮百孔,此时也明白了约纳斯的目的。
“嗯~(摇头),嗯嗯。嗯嗯哼,嗯嗯哼哼,嗯嗯哼哼!(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让我**)”
天羽末子不断地摇头,早已被汗液打湿而变成一束一束的发丝伴随着主人头部的猛烈摆动在空中划过,似乎也在为主人情愿。只是可惜,它们的主人的对手,是个恶魔(笑)。
“天羽末子小姐想要**吗?”约纳斯将房间里的暖气打开,用艾菲尔的金色发丝逗弄着她挺立的**,而后看向天羽末子的蓝色眼眸。
“嗯!嗯嗯嗯!嗯嗯嗯!(是!我想要!让我去!)”听到了这句话的天羽末子如同抓住了救生索一样,从疯狂的摇头变成了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让刚刚从挠痒中解脱的少女惊喜的是,性玩具在此刻加大了功率,嗡嗡嗡的声音在天羽末子耳中是如此天籁,她再次将自己沉溺于快感以及对即将到来的**之中的幻想,全然没有注意到约纳斯嘴角扬起的残酷的弧度。
当盒子上的数字到达98%时,一切戛然而止。
突然失去了前进方向的**和蜜穴不满地,强烈的颤抖着,更加多的乳汁和**不断流出,打湿着少女的身体,伴随着天羽末子因为又一次的寸止而痛苦地呻吟以及扭动,勾画出一副充满欲望,失望与绝望的画卷。理智刚刚搭起的防线又一次被冲的粉碎,只有小穴深处的空洞与**的肿胀不断刺激着少女,将她拖向更深的绝望。
“呜呜~~~!呜呜呜~~!(不要~~~!为什么~~~!)”
“天羽末子小姐在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第一个动作是摇头。”约纳斯摆出了一副正经的面孔,但嘴角止不住的微笑出卖了他此时幸灾乐祸的心情,少女不断发出的试图辩解的呜呜声被无视,眼中的热切的渴望与深深的绝望也被艾菲尔用相机记录了下来(啊喂!秘书小姐犯规了啊!)。
经历了又一次的打击,天羽末子已经顾不得颜面或者矜持,少女蓝色的眼眸直直的望向自己曾经的死敌,眼中满是热切的渴望,急切的“呜呜”声反应这她收到的虐待与诉求。
“嗯嗯哼,嗯哼哼哼(求求你,让我**)”
此时的天羽末子用反着水光的大眼睛望向约纳斯,企图打动这个曾经的仇人,只可惜,这完全是徒劳。
“天羽末子小姐若是不一字一句地说清楚你的诉求,那我只能默认你还想继续享受现在的服务了。”约纳斯的话重重的打在天羽末子的心底,少女的蓝眸瞬间爬满了疯狂生长的绝望,在又一次的寸止之旅中,她捕捉到了约纳斯的一句话:
“你还会感受比这更绝望的呢。”
(转向北宫铃)
正当天羽末子用自己的身体上演着二十五区的绝望之时,听觉与视觉被牢牢剥夺的北宫铃并不知道自己的同伴已经濒临崩溃。尽管在这看不见也听不见的刑**,北宫铃仍然能够在重重快感中保持理智,甚至有余力关心一下自己的同伴,但这样的状况随着下身**被柔软的带有颗粒的柔软物质包裹的那一刻起,就不复存在了。
一副开口器被装入少女的嘴中,将北宫铃将要说出的对约纳斯的咒骂牢牢地禁锢至她的心底,看着面前的少女不断地试图挤出一句完整的话,约纳斯拿起了一个小小的麦克风,开始说话。
耳罩里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北宫铃一跳,只可惜,由于拘束,她没能跳起来,反而将**更加交到了正在爱抚它的柔软物手中,为已经被快感折磨的筋疲力尽的自己带来更多的快感:
“北宫铃小姐,自上次一别,已有一天。”约纳斯的话里满是揶揄,让北宫铃非常不爽,可惜体力,拘束以及下体的快感让这个勇猛的少女只能发出夹杂着娇喘的含混不清的呻吟,“我很欣慰的看到,即使经过了12小时的**,你仍然没有屈服,这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