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低声道：“方副市长并没有拿我当朋友的意思，我也不想腆着脸叨扰。但互惠互利，我还是很期待的，要是方副市长不想人多耳杂，就咱俩，后堂一叙？”
方子文刚喝完一杯，就着微热的玉杯闻了闻，淡淡道：“可以。”
于是。
波爷让一众话事人散去，又请方子文往厅后的暖室去了。
…
“装修风格不错，古典也够传统，而且都按照古代建筑的文化细节没有胡乱改建。”
听方子文称赞暖室的装潢，波爷轻叹一声，“是很好，我也舍不得，可身不由己啊！”
“波爷说这话，是要远行不归？”
“不说也罢。”
波爷摆摆手，露了话头便不再继续。方子文却是勾起好奇，若波爷真有什么特别的异动，说不定能成为这次扫黑的关键突破口。
不过，还是得耐着性子。
如果显得太有兴趣，反而会成为对方拿捏的由头，进而索要不对称的好处。
方子文微微一笑，似是无意。
“旅游开发这一块，目前已经有了粗略的策划，交给九文集团在做。具体的东西得等他们成熟的方案出来，才会一步步去布置，当然，你们喜欢的基础工程少不了，若是个别项目的经营权…咱们先说好，这是我的政绩，要能好好搞，我不妨能给你一些赚钱的项目；要是想着糊弄牟取暴利，咱们还是初初就免谈。”
“当然！当然！”
波爷心说，方子文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不等我多求几句，居然主动开出了能给的好处。
来不及细想，便提说了回报，“方副市长，你看一成如何？工程上，我们还有别的打点，要是给多了就没得赚，也不符合你让我们抓好质量的要求。”
“哈哈！波爷，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
方子文满脸玩味的笑意，“你说别的打点，是打包给江书记和罗市长，再让他们细分下去的那部分吧？”
“这…”
“你承不承认都没关系，这也不是什么滴水不漏的秘密。再说了，工程上你能抓好质量？哄鬼呢！你觉得我能信？”
闻言。
波爷皱眉道：“那方副市长你还个价吧，要工程款的几成？”
方子文摸摸鼻子，似乎真在考虑想要多少贿赂。
就在这时，暖室房门被敲响，一道清脆的女声传了进来，“干爹，我们到了。”
“快进来。”
波爷眼里闪烁着热切。
房门被推开，竟是两名妙龄女子，身姿婀娜。一个披着薄纱没有肚兜，若隐若现；一个穿着肚兜没披薄纱，十分妖娆。敢情一套古装两个人分着穿了。
莲步轻移，像极了古代走来的妩媚女子。
却是双双走到方子文跟前，一左一右紧贴着方子文，一个坐在扶手上给他捶背，一个跪在脚下为他捶腿。
来了！
方子文知道，这也是贿赂的一种，波爷让话事人安排的色诱来了。
倒没拒绝。
反而一脸享受，还打趣道：“波爷，你不需要吗？”
波爷连忙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