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泽闻言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屏息凝神。
他知道戚慎所说的彻底标记的意思，就是永久标记。
在这个ABO世界里，临时标记与永久标记的区别，舟泽还是清楚的——他听系统小零零提过。
可是现在真要这么做吗……
想到这个，舟泽一下子脸红到不可言说的地步。
好在这是黑暗环境，如此变化不甚明显。
舟泽张口欲言，但干涩的喉咙令他一时间说不出任何话，浆糊似的脑子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整合出决策。
究竟……要不要现在便让戚慎永久标记。
舟泽羞窘到茫然。
先不论他一直与人鱼状态的戚慎接触，和人类状态的戚慎相处少之又少。
就说永久标记所需的时间……据说，强悍的顶级alpha一次永久标记至少需要……五至七天。
可他明日还要处理那个不停蹦跶的喻溪。
舟泽只能颤软着声推辞：“不行……暂时，暂时不行。”
戚慎闻言沉默两秒，仿佛在竭力克制，随后他压低声：“好，那临时标记可以吗？”
舟泽眨了眨眼睛，这个，当然是没有问题的啦。
“可、可以。”
舟泽话音刚落，戚慎便再度覆合上来。
满室的旖旎氛围经久不散。
此时的空气里已然都是缠绕在一起仿若共生的alpha信息素与omega信息素。
舟泽闷哼一声，攥紧手指，因为感觉太过强烈，一用力他的指尖便不小心抓破了戚慎的下巴。
还来不及感到抱歉，舟泽便又立马剧烈地蜷缩了一下。
……
临时标记的时间，对于舟泽而言不长不短，但对戚慎来说，却短暂如沧海一粟，仅仅只有一夜。
折腾到了次日清晨六点才堪堪结束。
舟泽一沾枕头便睡得沉沉不醒。
戚慎动作轻柔又细致地帮他清理过后，便早起晨练，用过早餐，先要去公司处理一些事务。
舟泽那边需要解决的小麻烦，他早已经帮舟泽彻底解决。
戚慎在离开别墅之际，站在床边，忽而弯腰，极轻极轻地吻了一下舟泽白嫩的脸颊，那安然乖巧的睡颜，令他难以移开半分目光。
昨晚他完全没有得到满足，甚至可以说是被挑起了所有的兴致后，又不得不停下来。
这不是不难受的。
但没关系，来日方长，他和舟泽的时间很多。
当下需要提上日程的，是结婚一事。戚慎坐在漆黑豪车上，一边用笔记本处理公务一边想。
……
舟泽昏昏沉沉睡到日落时分才转醒。
他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忽地想起喻溪一事，立即鲤鱼打挺般坐起，打开手机查看。
与此同时，一直注意房间动静的佣人轻轻敲响房门，“舟少爷，请问您现在需要用餐吗？”
舟泽这才涌上饿意，“需要。”
佣人将小餐车推进来时，舟泽恰好点进热搜头条榜，他看见排在前列的词条俨然是——
#喻溪活该#
#喻溪这么喜欢给自己买幽灵热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