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说过什么好话的老头子不负韩云息期望,张口就开始喷毒汁,“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再做这种自杀的蠢事。”
“可是父亲……”韩云息声音哽咽,“我真的不想和亚尔曼在一起,您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折磨我的。”
“够了,亚尔曼将你自作主张的离开第一星的事隐瞒了下来,让这场女王应允的婚礼能够顺利举行,你就已经应该感谢他的宽容了。”从来把韩云息这个儿子当作工具人的父亲,自然不会理会他的哭诉哀求。
被训斥的韩云息深深的低下头去,单薄的肩膀无助的颤抖着。
家庭医生对他的遭遇产生了怜悯,主动上前来,扶着韩云息的肩膀,对他的父亲说,“抱歉,他现在身体状况还不太好,通话就先到这里吧。”说完,他就自己伸手挂断了通讯器。
站在门口的夏佐,虽然没有看完全程但多少也听到了通讯器里,那个人对韩云息的训斥,他侧着身,从房门的缝隙里看着哭的发抖的韩云息。
因为距离他毕业也没有多久,他还记得韩云息在学校时的样子。现在这么一个人,坐在病床上泣不成声。
“叩叩——”在门口又站了好一会儿,夏佐才抬手敲了敲房门。
家庭医生马上退开。
夏佐走了进来,主动表明自己的身份,“亚尔曼还不太放心自己的oga,专程联系我让我过来看看。”实际上是他听说了韩云息割腕的事,主动联络了亚尔曼。亚尔曼还在为那件事生气,听到夏佐提及,冷冷的说,你要那么关心,就自己去看吧。然后夏佐就来了。
家庭医生见过夏佐,知道他和亚尔曼一样是身家显赫的贵族,他点了点头,带上门出去了。
夏佐看到他走了之后,坐到了床边。韩云息埋在手掌间的脸颊上,不断还有泪痕淌出,夏佐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中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用一根手指,将韩云息挂在下巴上的那滴眼泪拭去。
“怎么才几个月不见,变成这个样子了。”
韩云息没有应答。
夏佐双手扶在他的肩膀上,“好了,别哭了云息。”
韩云息抬起头来,因为在床上躺了太久的缘故,他比之前还要瘦上许多。加上oga的特殊体质,即使过去这么久,亚尔曼留在他锁骨上的那个牙印还触目惊心。
“这次新型军舰的测试,大概要持续两个月,亚尔曼这家伙,近期应该没空回来了。”
似乎是被他这样的话安抚,韩云息的眼睛中,终于不再涌出大滴的眼泪。
夏佐捉住了他的手腕,那纤细的好似轻轻一握就会折断的手臂上,缠着雪白的绷带,只是因为伤口还没有痊愈,雪白的绷带里,隐隐还能窥见一点渗透出来的暗红。
“怎么还割腕了?”
韩云息摇头,“我没办法,亚尔曼他……他要逼疯我。他……”让夏佐熟悉的,总带着坚定和温柔感的金色瞳孔中,盛满了焦虑和不安,“他抓着我的头发,不停的标记我。我快崩溃了……我求他停下来,求他能够放过我。”
从韩云息的描述中,夏佐就知道他大概经历了什么。
事实上,向他这样过于美丽和骄傲的oga,在学校时,就有无数觊觎他的alha在私下里幻想怎么让他发抖,崩溃,甚至失去自我。
这都是很常见的alha对于oga占有的手段。
“我没有办法,我那个时候想到的只有死,只有死能让我从那种崩溃的状态中解脱。”
想要安抚他的夏佐,看到了他的脖颈,那是腺体的位置。被反复咬开标记的腺体上,到现在为止都还留着十几个深深的牙印。
夏佐鬼使神差的伸手碰了碰他的腺体,在韩云息瑟缩的后退之后,他才忽然惊醒过来。
“云息,你已经和亚尔曼结婚了,你现在能做的也只有顺从他。”一开始知道韩云息逃出第一星的时候,夏佐实在咋舌他的勇气,后来韩云息会被抓回来,又是在他的意料之中,“我和亚尔曼从小都在一起,我很了解他的性格,你如果乖一点,听话一点,他就会温柔很多。但你如果还要试图反抗他——他会用各种手段来惩罚你,玩弄你,到你再也不敢反抗为止。”
“凉了呀。”
听到韩云息内心这么一句吐槽的系统有点莫名其妙。
【什么凉了?】
“本来想勾引夏佐,让他给亚尔曼戴绿帽,但听他这说的,别说戴绿帽了,我就是亲手递把铁锹给他,他也不敢对着我这个墙角挖一下。”
内心已经把夏佐这两个字画上红叉的韩云息,轻轻从夏佐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 补昨天的
小剧场:
小天使:说好的美强惨,美强我看到了,惨呢???
韩云息:【抱臂微笑】美强惨,写作美强惨,读作美强婊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