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雪见还是成功逃脱了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制裁,谁要这两人一结束工作就赶过来,连身上笨重的防爆服都没来得及脱,奔跑起来实在受限,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一溜烟跑没影了。
“啧,绝对是心虚了,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溜得比耗子都快。”松田阵平黑着脸气喘吁吁,这丫头真要觉得自己没错,肯定会留下来满脸无辜地跟他们呛声,理直气壮毫无悔改之意才是她的常态。
“没办法,明天再去猫咖找她吧。”萩原研二抹了把头上的汗,果然他还是不喜欢防爆服,穿在身上能闷死个人。
“真让人不爽”
两人一起往回走去,如果不出意外,他们也可以准备集合收队了,大半夜被拉出来加班,明天还有一堆报告要写,任谁都想尽早结束工作回家休息。
脱下防护服,松田阵平拿起水灌了一大口,打量四周后却突然想起被他们遗忘的某件事,对萩原研二努努嘴:“对了,你有看到那个谁吗?”
萩原研二会意,仔细回忆一番:“好像没有,大概早就离开了。”
“听班长说,他好像是作为狗仔混进酒店的,差点被当成杀人凶手被警察围捕。”松田阵平神色诡异,“班长甚至还在凶案现场发现了个金发黑皮满脸开朗的侍应生。”
“”
“噗,咳。”
&ot;别忍了小阵平,你的表情太扭曲了噗!&ot;
“噗哈哈哈哈哈满脸开朗,开朗活泼,那个家伙,实在让人难以想象哈哈哈哈”
两人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想象,从鬼鬼祟祟拿相机到处偷拍的狗仔景光,到笑容灿烂点头哈腰的侍应生零,越想越憋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差点趴到地上,只恨自己来得太晚没能一睹二位同期的罕见尊荣。
他们笑得太过放肆,直至同事们投来古怪的目光后才收敛,萩原研二擦掉眼角渗出的泪,艰难地平复呼吸:“没想到他们会在这种地方再次出现。”
“是啊,大概是在做某些危险的事。”松田阵平踢开了脚边的石子,“偏偏还被月岛撞上了。”
“幸好没出事。”萩原研二叹气,“他们这个运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们警校五个同期,还有月岛雪见,似乎都拥有一些奇妙的案件体质,隔三差五就要遇到一次危险事件,他们东京的治安有那么差吗?
松田阵平耸肩,同样表示不能理解。
事关诸伏景光的任务,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不好就这个话题多聊,他们了解的也不多,刚才虽然和诸伏景光有独处时间,但其实没能相互聊上什么,一方面是拆弹不容他们分心,另一方面却是诸伏景光在主动岔开话题,完全没有透露自己处境,更不想暴露认识他们的事实。
不过,他们依旧获得了有用的消息。
“没想到我们在警校无聊时琢磨出的一套特殊暗号能在现在用上,真是世事难料。”萩原研二在脑中转译着诸伏景光在电话中传给他们的内容——明天晚上在某个居酒屋见面。
“到时候把班长也叫上,我们也该好好聚聚了。”他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穿越到明晚去见这两年未见的同期。
“哼,算他识相,还能记得我们这些‘旧人’。”松田阵平咧出了森森白牙,“就让我们好·好·招·待一下这位热心的狗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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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响亮的喷嚏引起了驾驶座上降谷零的侧目。
“感冒了吗,hiro?”他目露关切。
“不我感觉可能是有人在念叨我。”就是不知道是月岛雪见还是那几个冤种同期,诸伏景光死鱼眼,对今晚的经历简直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