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滔走了她犹豫了很久,在看跑马。
犹豫了很久,还是写下来一串号码,打过去接通,“要六号,独马单赢。”
赔率这样会很高。
她赌马。
她从小运气就很好的,以前她家里那边带她最多的,是她大哥,大伯喜欢跑马的,家里每年都会买赛马,赛季的时候就会特训,大哥跟她会经常去看驯马,有点懂得。
现在看赛马的话,可能比别人要丰富一点。
其实内心有失落的,人可以长的慢可以在家里不出门,富贵闲人也是有的,但是没有听说富贵懒人对不对?
滔滔现在她明显有觉得是事业起步的时候,上升期到了,她帮不上什么忙的。
那就去尽量积攒资金,他们两个人都无家族支持,原始资本的累积都要靠自己,到时候如果要做投资的话,钱一下就可以拿的出来的。
不至于像是现在一样,一直紧巴巴,赚多少钱都仿佛不够用的,东拼西凑的。
但是她不太喜欢赚这种不费太多工夫的钱的,而且也不知道这些年看不看的准,少买一点喽。
姜美玲赛马,自己在看台看最后过线,马上起来鼓掌,是头马的。
她自己不去合照的,按照规矩,主家的马赢了,这是最好运气最光彩的时候,可以自己也可以邀请朋友一起去赛场牵头马,拍照合影。
赛马很贵的,训练费用非常大,赛季之后很多还要去国外训练回复,这边气候不是很适应的,来回运费也特别开销大,因此能养马的,除了职业赛马之外,都是有名望有家底的人。
这些人要名气要彩头的,做生意人人都想要好彩头,也比较信。
姜美玲最近觉得运气就非常的哇塞,“宗男,你带妹妹一去去拍照,我就不去了,最近太旺了,没想到今天抽签是六号的,我去休息室。”
宗男看她气色,红气养人的,“旺你还不好吗玲姐,要说啊人的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的,新港现在不仅又回到你手里来,而且蒸蒸日上,玲姐你这么聪明,真的好会发财啊。”
挡不住的,宗男看着她背影,跟妹妹讲,“你猜猜玲姐炒股赚了多少钱啊?”
宗雅拎着包,站在姐姐旁边,对着镜头笑,一只手去摸着马脖子,味道还是有的,她不太喜欢赛马,这个东西竞赛性质太强了,没太头意思,不是输就是赢,但是她姐姐跟姜美玲都特别喜欢这种活动。
整个香港也很狂热,对□□类的一切东西,都很热衷,炒股也是她不太懂的,她喜欢做娱乐做公关,“你问我,我又不是玲姐肚子里面蛔虫,不过小报有写,她刚又订了两匹马,所以大姐你猜玲姐赚了多少钱呢?”
宗男笑了笑,“半个新港。”
她股市里面跟冯展宽赚的钱,差不多能买下半个新港,新港七二年股灾前上市,一股八块钱,如今新港的价格将近二十多块钱。
姜美玲新买的那两匹马的运费,差不多是五千手新港的股份。
大手笔啊,宗男笑了笑,真的很佩服啊,有的人眼光真的很好,那时候所有人都不看好玲姐留在香港,但是她自己一个人扎在香港不走,最后做成了新港。
去台湾的人呢?
她做女儿的或许不应该说,但是真的日薄西山。
终究是败退台湾的,就连大哥那边的话,现在也不会留在台湾那边,近几年一直在澳门那边做事。
patton那边在停车场,堵着宗棉的,皮笑肉不笑,宗棉也见了他可恨,上次他动手打她妈妈的,“我觉得你可以起来,这样做意义不大,玲姐会见我的。”
patton就很欠的,“我觉得不会,有时候一些人,真的很不受人待见的,做人呢,最好有自知之明,你觉得呢李小姐?”
李小姐不知道,“我这次来香港呢,不打算走了,在香港这边玲姐是我的家人,不管她喜不喜欢我,对我态度怎么样,我都会跟玲姐一起住的,赶我走也不会走的,你们不是一直觉得我该死,所有人都这么觉得,那索性就大家说了算,我赎罪好了。”
破罐子破摔,以前这些话很伤人的,大人讲了不觉得,但是她记在心里的,“她愿意把我当女儿呢,我就做该做的事情,她不愿意呢,我也会做的,虽然我不觉得你们说的有道理,但是我欠弄弄一条命,她如果能活过来的话,那现在我也可以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