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当年那个骑在马背上,风姿绰约的乔禀吗?
不过万幸,他还活着。
乔岐山见状,忙提醒道:“爹,您老人家又犯糊涂了,这是刚来林家的小姑娘,不是。。。。。。不是那位。”
玉君也收拾好情绪,轻轻道:“老太爷,我叫玉君。”
乔老太爷听了,有些失望,但过了一会人又变得痴痴的了,笑着拉过玉君的手,往她手里塞了一颗糖,没有再说上战场洒热血这种话。
而是说:“孩子,回来就好,回来了,就别走了。”
玉君握着手心里那颗糖,重重点头:“嗯,不走了。”
随后,玉君和晚辈们去了旁边的堂屋。
只是老太爷那一声“姑苏”,让寿堂里原本喜气的气氛压得沉重起来。
乔岐山担心老太爷是累了,便让下人扶老父亲去休息。
等寿宴开始的时候再过来。
乔岐山主持大局,招呼着寿堂里入座的贵客。
只是商亭羡心不在焉,一双目光紧紧盯着堂屋方向,堂屋在寿堂出门的左侧,正好可以看到玉君。
她坐在角落,吃着老太爷给她的糖。
仿佛那个叫“姑苏”的人,真的与她没有任何干系。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正这时,寿堂外来人,那人风尘仆仆,人未见,声先入。
“程某特意从青州赶来,贺乔老太爷大寿,来晚了来晚了。”那粗狂的声音有些刺耳。
来人名叫程耀堂,青州主簿。
说起这人,只狡猾奸诈来形容。
两年前,他还只是朗州县衙的一名工房书吏,负责兴修工程、营造、屯田、水利等,书吏并非朝廷官职,而是由一些科考没考上的人担任,协助衙门办公的散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