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宋先生吗？”
灵华疑惑抬眸朝门口看去。
入目小小一团血红的雾气，不是刚刚在清风观的小怨灵是谁。
“你怎么跟过来了？不是不来吗？”
灵华看了看小怨灵，又看了看含笑的姜秋。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面对灵华的询问，姜秋道：“回来的路上看见她在跟车，猜到了。”
灵华：“。。。。。。”那你这还不是早就知道了！
小怨灵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打量了一圈店内的环境，“姐姐，你说的好玩儿的是这些东西吗？”
纵然她懂的再多，终究也不过只是个几岁的孩子。
面对灵华在清风观的诱惑，她又怎么可能抵挡的住。
再三纠结后，她暗戳戳的跟上了宋清渊的车。
可看着眼前店内到处都是纸扎和架子上摆放着的那些东西，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骗了。
原本澄澈的眼睛慢慢变红，周身的气息也阴沉起来。
“不是不是，你别激动啊！”
灵华快速飘到小怨灵跟前，伸出一根手指点在小怨灵的额头上。
强大的鬼气渗入，小怨灵周身刚刚升起的杀戮瞬间消失。
这就是鬼修的实力吗？
只需轻轻一点，便能化解怨灵的杀戮之气。
姜秋认识灵华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看见灵华在自己面前动用鬼修的力量，不禁多看了灵华几眼。
察觉到身后传来的灼热目光，灵华转身迎上她的视线，有些好意思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闻言，姜秋笑道：“看看我们老祖宗的实力。”
灵华嘴角微微抽搐：“。。。。。。”
有时候她真的很想不顾一切堵住姜秋的嘴。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又很快被灵华给打消了。
她深知，要是真动起手来，她不一定能打过姜秋。
再者，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外面追杀她的那群臭道士还没消停，姜秋是唯一一个收留她的人，她才不想给人得罪了呢。
心思千回百转的灵华，看向已经消停下来的小怨灵。
声音别提多温柔了，“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怨灵茫然的抬头看着灵华，“我没有名字，妈妈以前从不叫我。”
灵华一口银牙差点儿咬碎，内疚的不行。
她怎么就忘记这小怨灵身上的悲惨过往了。
这不是明晃晃的接人伤疤吗！
似乎是察觉到了灵华的不自然，小怨灵道：“姜姐姐告诉我已经过去了，我妈妈她也已经为此付出代价了，我不难过的。”
“你。。。。。。哎。。。。。。”
灵华叹了口气，一把将小怨灵揽入自己怀中。
小怨灵不说这话还好，一说更加让灵华心里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