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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灵院众弟子的话，仿若一道九天玄雷在脑海中炸响。
印婵儿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今日居然沦落到和废物混为一谈。
脸色不由得难看起来，看向牧凡的眼神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凶狠。
直到此刻，她还在嫌弃牧凡，还不肯承认事实！
牧凡，你不过是随意玩弄在脚底下的一条狗，凭什么能够打赢东灵院弟子第一人？
凭什么能够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正当印婵儿脑子一片混沌之时，牧凡使用灵力牵引着地上的玉瓶，将储灵丹拿到手上。
他淡淡反驳道：“我是废物，那你们是什么？”
“堂堂东灵院弟子第一人，暗中出手偷袭，不敌反被重创。连废物都不如的东西……”
“居然是你们东灵院的第一人？”
呵呵一笑，继续道：“看来，你们是连废物中的废物，都不如的东西。”
“你！”
“你说什么？”
“敢这么和我们说话？”
灵院众弟子闻言，自然是暴跳如雷，不肯轻易放过挑事的牧凡。
可周穹被打败的事实就摆在眼前，又能怎么办呢？
难不成要群起而攻之？那不是更丢脸？
所以他们除了打嘴炮，别的什么也干不了！
这个被他们当成废物的年轻人，只凭一掌，打败了他们东灵院引以为傲的有史以来第一天骄！
也打碎了他们东灵院多年来聚集起来的威望和骄傲！
特别是牧凡还当着数以万计外人的面成功赢下战斗，狠狠打了东灵院的脸面！
一个连进入院内修炼资格都没有的废物，随手给院内弟子第一人打得站不起来……
自此以后，怕是说起身为东灵院的弟子，都要被人拿今日之事嘲笑一番！
牧凡将储灵丹拿在手中，打量了一番确认无误后，向前走了几步。
面对众人虎视眈眈，没有丝毫惧意。
“我说过，不白拿畜生的东西。”
“今日一战，是我赢了，这是属于我的战利品。”
紧接着，牧凡居高临下地看着周穹，冷声道。
“记住，这是你输给我的东西。不是因为我浪费三年时间在一个贱人身上，你施舍给我的东西。”
“我的时间，远比你们的更加宝贵。”
说罢，牧凡转身欲走，有了储灵丹作为补偿，此行也不算是浪费时间。
看着牧凡居高临下的淡漠眼神，脸色苍白，灵力萎靡的周穹心境崩塌，面如死灰。
周围围观的众弟子面色更是难看，如同生吃了蟑螂般恶心想吐，却只能嚼碎了往肚子里咽。
“切！神气什么呢！东灵院就这？”
正准备进行入院测试的一个年轻人看见这一幕，掉头就走，丝毫不理会尴尬的灵院学姐。
“我还以为东灵院多厉害呢！现在看来，只是个花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