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了！
莫思瑶憋着一股气还是跟顾南上街了，为什么呢？因为他锲而不舍的敲门？
不，理由其实她也说不太清楚。
大概因为他童年的那些经历在她看来实在太值得同情，又看他好像经常独来独往的似乎很寂寞，亦或许是他一直为实现她的理想而坚持奋斗的行为让她有一点感动，因而多少对他有点纵容的情绪在吧——毕竟就是个熊孩子，如果她真的不理他，感觉也太悲惨了吧。
“所以你并不是真的喜欢建筑学吧？”她问。
“喜欢。”
“真的假的？”
“总在想，建筑学一定有什么特殊的魅力，会让那个姐姐这么喜欢，就一直探索，一直探索，真的觉得还不错。”
“……你就没什么别的追求吗？”
“有啊，计算机应用技术相关的，现在的人工智能方向就挺不错。”
“什么是人工智能？”
“英文缩写AI，是研究、开发用于模拟、延伸和扩展人的智能的理论、方法、技术及应用系统的一门新的技术科学，这个最直观的就是打开手机，里面的人工智能可以接收语音指令，而帮你处理部分任务操作，甚至能和它简单对话。有兴趣的，我们可以一起探究。”
“……算了。对了……”莫思瑶正了正色，停下脚步，抬高头看向他，“如果我能把你弹吉他唱歌这件事当做是对我表白的话，我觉得我有必要正面回应一下。”
“你说。”顾南面上不显，私下却悄悄握紧了拳头。
“不可能的，你放弃吧。”
果然——即便已经有心里准备，顾南还是感觉被现实的残酷狠狠暴击了一顿。
“哦。”
“‘哦’是什么意思，就是咱们达成共识，你放弃了？”
“不。”放弃？那是不可能的。
“……你知道，别看我年纪小，可能某种意义上也不小了，我也刚从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中走出来，作为一个过来人，我想告诉你，你现在只是被我一时迷惑……”
“无所谓，你做你自己就好，不用顾虑我。”
“什么无所谓啊，你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啊？我慎重声明，以后千万别再搞这些华而不实的事情，你再这样我一定会被吓出心脏病的。”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什么样都不喜欢，这不是重点。重点还是那句话——不可能的。说实话，你是不是因为我救过你，就觉得我像上天派下来的脚踩七色彩云的盖世英雄啊，总之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不是紫霞，我也不是至尊宝。”
“所以，还是有可能以喜剧结局。”
“那好吧，”莫思瑶深深叹了口气，“我直说，因为我喜欢的人不是你。”
顾南笑容蓦地有丝僵硬，原本以为足够强大的心意外的也有点疼。
“我喜欢的那个人不是你。”她严肃着脸，再一次强调。
他浅浅一笑，尝试轻松的口气：“知道了，真伤人啊。”
“所以你的一些行为会让我感到为难，感到困扰。”
“我下次注意。”
“真的，咱们就做个普通、或者比普通朋友更好一点的朋友，挺好的。”
“莫思瑶。”他也正色道，“我喜欢你。”
莫思瑶无言以对，不是说了这样会让她困扰的吗？！
“我觉得都还没有正式表白就被拒绝了有点难堪。”他突然伸手揉揉她的头，有点点戏谑的味道，“真是个自恋的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