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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坠入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怪诞的兔子洞入口,但我真诚地祈祷,这里可以不是奇妙绝美的仙境,但一定,一定不要变成一场梦。

细流汇成力量,穿梭在发间,阿芙罗拉拂去泡沫,揭开眼睛上了我的遮盖,她捧着一把雪松气味的糊状,仔细涂抹在头发上。

凉凉的气息,新鲜的伫立于高山之上的雪松根部还湿润的泥土草香。

“二十岁了,已经不能称呼自己是少女的年纪了。”阿芙罗拉的声音含着自嘲的笑意。

“什么,你二十岁了?”我吃惊地转头看她,幅度过大,湿哒哒的头发瞬间拍打脸颊,刺痛迅疾而来:“呃······”

然后我立即反应过来,质疑别人特别是女孩子的年龄是一件多么没有礼貌的事情,幸好没有说出“才···”这个更加失礼的字眼。

我承认依照外貌来判断年龄挺不靠谱,而且相当的唐突,但是不得不说阿芙罗拉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

一丝不苟的妆容加上中规中矩的灰色低调套装,随意搁哪个角落,都能融进灰色石墙里去,凝固成毫不突兀的石雕圣像。

“是的。”阿芙罗拉没有在意我的失礼,她用干净的毛巾轻轻擦去我脸上意外沾到的发膜,不忘替我化解尴尬:“说起来也有十年的工作经验,没有察觉,在迷宫里已经呆了如此长的时间。”

她感慨地叹息,像是拥有牢笼钥匙的自由人,甘愿沉迷。

奇怪瑰丽,扭曲的迷宫里,怪物丑陋又恐怖,依托现实直到最后脱离。

奥菲利亚致于迷宫来说是一缕照进黑暗的光,一股满载生命活力的溪流,淌过阴冷的谷底,迸发出芳草和繁花密叶的气息。

“况且,我不是奥菲利亚,在百无聊赖之际想得逃避现实而打开魔法世界的大门,突然成为传说之中失明了走失的公主,身负着战胜迷宫使命,胜利的远方有苦苦等待她一世又一世的父亲和臣民。”阿芙罗拉顿了顿,接着说:“我不具备那样的能力,意味着需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叩响那扇大门,获得潘恩的准许进入。如果可以,我愿意一直一直游荡其中。”

阿芙罗拉毕业于圣安德鲁斯大学古典文学专业,在这一点上,她与安德廖沙他们几乎没有区别,习惯于将简单的词语结构打乱,赋予高深晦涩的深意。

通常情况下,我需要把左脑和右脑掰开,分别思考,试图理解他们真正表达的东西,而不是仅仅浮现于表面那一层。

“爱丽丝梦游仙境?不不,弗洛夏小姐,那是属于女主角的待遇,是故事里唯一一个主人公,您的故事。”

阿芙罗拉把我的头发用柔软的大毛巾包起来,在尾端打上一个蝴蝶结,她注视着我的目光里有深沉的羡慕,向往,赞叹,我目不眨睛地找寻,丝毫没有发现妒忌、憎恶和嫉恨。

她如水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手轻轻将掉落出来的碎发拨到耳后:“快看呀,在没有比您更像公主的少女,弗洛夏小姐······小心您的手!”

阿芙罗拉突然紧紧抓住我缠着纱布的左手,我挤压着之前从头发上流淌而下的泡沫,一时没注意用上了搭在岩壁的手。

指尖和半个掌心的白纱被打湿,阿芙罗拉小心地捏出边缘的水渍,掩饰不住的愧疚。

我不忍心她自责,用力地甩甩手,指着翻出来的白色内衬:“不用担心,里面还有一层弹力绷带。”

阿芙罗拉显然没有被成功安慰,她托起我的手心,谨慎地翻开查看。

绷带微微发青,自然纤维编织而成的表面细纹没能抵挡住泡沫水的袭击,明显不复干燥。

“我去帮您取浴巾,伤口看来必须重新包扎一次了。”说完,她不等我回应就急匆匆地离开浴室,高跟鞋的敲击瓷砖地板的声音失去了镇定自若,变得慌乱和焦急起来。

我举着胳膊,走到池子的另一边,坐到水面之下的台阶上。

按开固定的钢扣,放到一边,一圈一圈开始解开湿透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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