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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们通常不在意孩子们在行礼方面的不足,而我的年纪已经超出可以被当做孩子的极限,所以,安德廖沙前不久才教过我这个动作,但虚弱无力的腿部肌肉不足以支持我克制地躬身屈膝,十次有八次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在罗曼诺夫点头示意之后,他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拉到他身边,将拿在手里的棉衣严严实实罩住我:

“弗洛夏,你怎么在这里?”他显而易见的露出焦急的情绪。

温暖的不止有软乎乎的衣服,安德廖沙抓着我的手腕的手竟然出奇的炙热像是刚刚煮开的热牛奶,烫口的温度需要放在通风的地方凉一凉。

原来,罗曼诺夫是河洛厄斯山脉中的积雪,而我是阿德利企鹅身下的南极冰盖,他的温度只比我高一点点,我却把他错认为喷射岩浆的摩那劳火山。

我的喉咙里仿佛被灌下薄荷泡腾片加上碳酸汽水,世界上排得上号的醒酒搭配,一下子清醒不少:“我想去花园里看看,然后遇见了,遇到他···最后,我就在这里了。”我花了一点时间搞清楚状况,很难仔细解释复杂的过程,我尴尬的过度呼吸和流鼻血,还是等到合适的时候再告诉安德廖沙。

愧疚被水泡胀,重重向我敲击。无论我的本意如何,我不可避免地再次让家人们为我担心了。

悔意使出的力道巨大无比,带来脑震荡的后遗症,卷起波浪滔天的晕眩感,视线里的一切纷纷脱离原位,却又平静地掀不起一丝涟漪。

索菲亚挽着马尔金先生的手肘,担忧的目光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将我扫视个透,似乎在短短一段,脱离她视线的时间里,我遭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我以为你在房间里睡觉,弗洛夏···”她也许翻遍家里每一个房间,在到处都找不到我以后,甚至会产生我躲起来了或者又想不开做出一些其他危险事情的想法。

索菲亚涉及到我的事情时,她的理智和冷静就全抛到一边去,为此她常常感到不安。

“对不起······”我的抱歉起不到什么作用,寒冷的余威让声音没有力气。

“列昂尼德,我以为你会很快处理好这件事情。”罗曼诺夫接受了其他人的行礼,并且只淡淡地给马尔金先生回了礼,他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然表现出他已经受够了在雪地里度过漫长的时间:“你几乎快要浪费了一整个早上。”

罗曼诺夫自然不是指责他的手下,他只是质疑马尔金家族拖拖拉拉的态度。

索菲亚身子前倾,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没说出口就被马尔金先生制止,他以更加谨慎的言辞作出回复:“对待我们家族里唯一的小公主,不得不多花些心思。”温和的语气忽略了罗曼诺夫不明显的嘲讽。

“事实上很快就达成了一致。”列昂尼德将长方形的黑色皮质本子,或许是一本书,有些厚度的那一种递到罗曼诺夫面前:“马尔金小姐却突然不见了,我们只有在会客室里等待马尔金家的消息。”

安德廖沙为我披上的大衣下,湿漉漉的面料无法被烘干,湿气顺着羽毛的纹路蔓延,将我还仅存的希望浇灭,遍体生寒。

即使做了准备,亲耳听到命运的鼓槌敲在金属上的声音回荡,久久盘旋,声波的力量冲击脆弱的耳膜,尖锐的轰鸣似乎将主动脉剥离,鲜活的生气逐渐抽吸远去。

罗曼诺夫身后的斯达特舍走上前,从列昂尼德手中接过后小心地在他眼前展开。

我离罗曼诺夫不远,大致能看清华丽的俄语花式印刷体,黑色墨迹规律排列,蜿蜒柔棬的字体救不了它扑面而来,残酷刻板的基调,单词结尾漂亮的弧度轻轻松松把我的人生,甩向被分离的悲伤萦绕的道路之上。

就···凭这些纸······

酸涩涌上鼻头和眼眶,此时,哪怕近在咫尺的安德廖沙也不能替我抹去泪水,我,除了是他的妹妹,还是另一个少年的未婚妻,听上去像是不伦不类的办家家酒游戏,小孩子们的虚假模拟,偏偏所有人都当真。

“你不想要自己的左手了吗?”

罗曼诺夫掰开我紧紧握成拳头的手——指节用力得颤抖,刺激着手心里被划破的肉,轻轻地握住。

我的伤痛似乎传染给了他,他好像正承受难以描述的疼痛,吐出的话语变得不如以往连贯,优美,刻薄地揭开我血淋林的伤口:“右手废了,所以现在左手也干脆自暴自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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