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什么相应地获得了什么。
两人打了两个小时，直到外头太阳落山了，才中场休息。
“不错，悠仁的学习能力很强，说不定很快就能追上老师我了。”
“太夸张了，五条老师，明明我连一下都没真正打到你。”
“嘛，打不到是因为老师的无下限术式全天候开着的原因啦。”
以为五条老师真的是在肯定虎杖的成长，没想到这家伙脸上一下子又笑得一脸欠揍地道，“当然，就算老师身上的无下限解除了，以你现在的体术水平也是打不到老师的就是了，哈哈哈哈~~”
月看着那笑得格外嚣张的白毛，啊！指望他是个走正常路线的人民教师简直就是她想太多了。
之后的几天九岛月基本都是在练习咒术，偶尔去虎杖那里给他带好吃的顺便围观他和五条老师的练习。
直到
九岛月挂了电话回到道场时，长沙发的大半已经被五条老师占据了，手里还捧着她带过来的点心。
正一边吃着，一边看着虎杖和一只半人高，丑萌丑萌的“咒骸”对练。
“你又去夜蛾校长那里诓他心爱的‘咒骸’了吧？”
也就是夜蛾校长对他这个学生够宠了，戳了那么久的“咒骸”都不知道被五条悟霍霍了多少只了。
“嘛嘛，老师每天又要任务又要上课，还要陪练也是很累的好吗~”
“也是！”这一点是九岛月无法反驳的，毕竟全国范围内那些难以拨除的特殊咒灵几乎都要他出马，不如说他还有时间呆在高专教学都已经是奇迹了。
想到这些，在沙发仅剩的一角坐下的月开口说了一声，“辛苦了，五条老师。”
“其实也还好~如果老师可爱的学生也能每天给老师带好吃的话~”
“那也不是不行，”就是辛苦帮她跑腿送东西进学校的辅助监督们了，“不过你倒是给悠仁剩点啊，这是我给他带的那份吧？”
“悠仁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呀，老师只是好心帮忙。”
亏他说得出来，明明已经把自己那一份一口气吃光了。
算了，他喜欢吃大不了下次再多带一点好了。
“「灵魂洗涤」？你在研究这个？”
将盒子里的点心扫荡干净的五条悟扭头看着自家学生又在看那个卷轴，拉下墨镜的他凑了过去，扫了眼上面的记载。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抹深思。
虽说这是九岛一族传承术式的“说明书”，不过因为对血统要求极高，所以基本不担心泄露什么的。
至于九岛月本人对于自己的老师和同伴们就更没有避讳了，她甚至经常会因为研习时遇到不懂之处而找大家帮忙解读。
所以在感到旁边的五条凑过来时，她已经主动地将卷轴移到了两人的中间。
指着那个记载仪式的段落，询问道，“这个仪式老师有在其他地方看到吗？”
“嗯……”五条悟像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翠蓝色的眸子里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情绪一闪而过。
片刻之后却是摇了摇头，“没有呢。”
“那真是可惜了，这里也没展开来讲这个仪式具体是怎么进行的。”
就是她觉醒的生得术式在没有被领悟前也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白雾一样，令人参不透其中奥妙。
“既然被记在这份卷轴上，那就说明仪式本身也是一种术式，所以会不会是你的这位先祖的生得领域？”
“！”也不是没有可能，“可是要如何才能觉醒领域呢？”
“这个啊……”这个要怎么讲得通俗易懂呢，说到底能觉醒领域的咒术师就是在咒术界中也少之又少。
“觉醒的过程硬要比喻的话，大概就是充满了气体的气球，撑破的一瞬间，那种灵光乍现的现象。
这气球里的气体就是你对自己术式和咒力的掌握程度，等你将其掌握到了极致，就能自然而然地达到突破阈值的临界点。”
这一刻五条悟莫名地想到了当年硝子给他和杰讲解「反转术式」时的场景。
明明只要掌握了之后就会觉得非常容易理解的东西，但是在没掌握前却像是很难跨越的天堑一样难以用言语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