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他都会诚恳地道歉,然后一如既往地犯。
曾经的我深爱着程封,他是我青春期悸动的情愫,是夜夜入梦的少年。
可惜,白月光还是白月光,朱砂痣却变成了蚊子血。
程封求婚那天我哭到哽咽,我以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可是张瑶一出现,程封毫不犹豫地偏爱,才发现我多年来的努力和坚持是多么可笑。
我依旧难过,只是没那么悲伤了。
「齐景,我想吃零食。」
我的暴食症卷土重来。
我对程封始终带着少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滤镜,撤掉滤镜后,他不过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渣男。
叮。
张瑶发来一张和程封的合照,照片里程封灰头土脸地正给张瑶的狗擦嘴。
「真狗。」
我回了一条消息,而后打给程封。
「程封,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现在立刻回来。」
「哎呀,我崴到脚了啦。」
电话里张瑶替程封做了决定。
「麦麦,你懂点事儿。」
「懂你妈。」
我挂掉电话拔掉手背上的针头,带出几滴鲜血。
「你不要命啦?」
齐景将我摁回到病床上,语气没了往日的吊儿郎当。
「我要出院,我要撸串哈啤酒。」
齐景盯着我看了三秒,扑哧一声乐出来。
在征得医生同意后齐景为我办理了出院手续。
「婚礼会取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