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带你去,你千万别开枪、千万别开枪…”阿泰被拓一牵制着,来到目的地不远处,拓一问明房间正确位署之后便用迷香让他昏死。
夜寂静无声,他贴壁悄然接近房间,拿出万用钥匙插进锁孔,这把钥匙帮他完成过许多不可能的任务,是他的最佳伙伴,今晚也不例外,他知道他的好伙伴不会辜负他的期望…果然,门锁轻易的开了。
拓一几乎在第一时间就怒火攻心,床上一双赤裸的男女正交缠着,男人在女体的身上冲刺、起伏,他耳边传进一声又一声令人难堪的淫声秽语。
“美极了,我今天一定可以起来的,哈哈,进入你,满足了没有?满足了就喊出来啊,不要压抑,你就是用这副身子勾引我父亲的吧……现在连我也被你勾引了,如何?
高潮了没?“
窦尊弼自言自语的抚摸本着寸缕的路湘,床上的她早已神智涣散,眼前的一切对她来说是那么迷离,她的衣物散在一旁,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一点一滴的抽离她的肉体。
“滚开!你这个禽兽!”
拓一飞奔向前拉开窦尊弼,他又怒又震,愤怒路湘被这混蛋蹂躏,震怒堂堂窦天门的少主居然会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这家伙竟然站污他的…沉浸在爱欲当中的窦尊弼愕然的被人从床上扯下,难以相信自己的房间居然闯进一个陌生人。
他铁青着一张脸,这怎么可能?他的安全堡垒怎么可能被人渗透?外头那些饭桶在做什么?全死了吗?
窦尊弼漫不在乎裸着身的自己,他瞪着拓一,眸光利得像要吞人般傲慢的问:“你这个没礼貌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你该死的没资格问我从哪里来!”拓一火大的从地上把他拉起来,劈头就给他下巴狠狠一拳。
痛揍这个畜生也难泄他心头之恨,他想杀了这个禽兽!但是……对湘儿而言,这个人的存在有其重大意义,他不能杀这家伙,绝不能一时失手杀了他,否则湘儿将陷入更痛苦的境地。
不能杀,那就打得让这浑球再也无法使坏,最好打断他的命根子,让他再也不能欺负女人!
窦尊弼并不是寻常人,他不在乎下巴吃痛的程度足以令他很久都无法进食,被揍了之后,他的神色更冷,嘴角反常的扬起一抹森冷的笑,他盯着拓一,一字一字的说:“你居然敢对我动手动脚?”
拓一咬牙切齿的怒吼,“你这个混帐面目可憎,何止动手,我要你永远没脸见人!”
他浑身已被怒气填满,从靴中抽出暗藏的瑞士刀,不经瞄准便笔直对窦尊弼射去……
“啊!”窦尊罚终于仓皇喊叫出声,他维持的冷静崩溃了,他的脸,他一向最引以为傲的脸被瑞士刀无情的划过他的面颊,留下一道从眉尖到下巴的长长血痕。
窦尊弼尖叫着奔出去,夜风中回荡着他凄厉的声音。
拓一立即跳到床上用被单将路湘的身体包里得密不透风,不知不觉的,他的手居然在发抖,他替她包里的手居然在发抖,谁能告诉他,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被人强暴了,他能为她做些什么?
他真恨不得能杀了那个混球,恨不得……路湘眼瞳涣散地看着他,仿佛不认识他是谁,她反覆哺语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拓一心酸的闭了闭眼,心疼的将她的头紧揽在胸口,太残酷了,这太残酷了。
“别怕,湘儿,不会再有坏人欺负你了,我带你走,我马上带你走!”
“一天一夜,拓一一直守在路湘床边,他憔悴得让所有人都担忧,他不肯去休息,也不肯进食,坚持要守候到她醒来。
看着躺在床上虚弱不已的路湘,他不由得伸手怜惜的抚触她的鬓颊,轻轻将她的发丝拢整齐。
方大夫说她服食了大量的迷幻药,还有感冒引发肺炎的现象,身上也有多处淤伤,情况好的话,三天内可以醒过来。
这样支离破碎的她,教他怎么能安心休息?
他的心绞痛不已也自责不断,都是他,如果他不答应老妈将她带到纽约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清醒之后,她要如何承受这个事实?若她再知道姓窦的与她的关系,她又将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