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巨大的金额!
领者呼吸急促了些许,但还是没有立刻答应。
靳文修见状也不再多说,任他考虑着。
毕竟机关在对方房间里,没人开启矿洞的机关也不会开,只是一个奴隶进去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威胁,同意是迟早的事情。
果然,在思虑片刻后,领者答应了下来。
“行,过两天我让人带他去。”
领者还是谨慎的,他派了人手。
但已经是靳文修想要的结果,他应了下来,“没问题,随您安排,到时您让人带他去验一验就成。”
“若是快的话,他验完我就有了结果。”
他没有催促,但话中的快速反馈却给了领者极大的诱惑,不自觉地想要尽快得到一个结果。
两方又谈了片刻后,就离开了地下实验室。
只是在离开前,疏白只觉一道粘腻恶心的视线落在脊背上挥之不去,直到靳文修一手搭在他的肩上将人揽过来几分才缓缓消失。
他们走出了很远,一直到他们所住的底下时,身边的人忽然开口了。
“疏白。”
“嗯?”靳文修很少叫他的名字,倒是让疏白注意了两分了。
“一个人要是求死,是给他一个痛快好,还是慢慢磨着。”靳文修微眯着眼,背着月光的阴影处似乎格外暗沉。
但是,给他个痛快?慢慢磨着?
疏白沉默了一下,“他可以自己选择,不需要别人动手。”
“如果他一定想别人动手呢?”
疏白:?
什么嗜好?
他纠结了一下,“那给个痛快吧。”
靳文修附和道:“也是,留着也恶心人。”
疏白:?
“真的是他自己想死吗?”疏白狐疑道。
靳文修笑了笑,“是啊。”
随后将疏白拉进了房间,客厅的灯光一打开就见花未还蹲在角落里,见他们进来连忙跪着道:“主人。”
疏白见状刚想上前却被靳文修拦下,只见他毫不在意道:“可以了,进去吧。”
花未早已困倦地眼皮打架,听着这话恭敬地点了点头,缓缓站起身却因为蜷缩太久而踉跄了几步,最后跌跌撞撞地爬回了房间内。
疏白看着没说什么,他知道靳文修是对的。
花未一直在室内,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他和靳文修之间和普通主人奴仆不同,要以防他生出异心就要保持住主人掌控他生死的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