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咱们是单挑，光明正大的单挑，男人跟男人之间的战斗，让人滚有点过分了啊……”
“啪！”
洪川一脚抽过去，雷书侠陀螺一般转着飞出去，躺在地上再也没了动静。
“呼……”
世界终于安静了，洪川长长吐出一口气转身走进格斗室，一眼看到学员们扎堆往外看。
“看什么呢？训练！”洪川眼睛一瞪：“分组自由格斗，一方倒下为止！”
学员们面露苦相，开始最难熬的训练。
……
中午，饭堂。
学校的饭堂极大，是三个区共用的，到了吃饭时间，不管是A区还是B区，乃至C区的所有教官学员，都会在这里用餐。
各种人员加一起将近上千人。
“团结——预备唱！”
“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
“一支钢枪手中握——预备唱！”
“一支钢枪手中握，一颗红心向祖国……”
“……”
饭前歌声嘹亮，每一个年级每一个分队排列整齐，准备用餐。
“A区三年级第六分队，起步——走！”
“B区二年级第一分队，起步——走！”
“……”
所有的学员进入饭堂坐下吃饭。
这里纪律严明，哪怕这么多人同时就餐，餐厅里也是安安静静，除了碗筷声。
洪川坐在饭桌前，夹起一块黄焖羊肉。
“洪川教官，你果然有病。”
冷不丁的，耳边传来那个特别贱的声音。
“哗啦！”
瞬间，饭堂上千人用几乎相同的姿势转过头，瞅着洪川，那眼神中蕴含着不可描述的猜测。
被这么多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洪川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冒起来，他转过头看到雷书侠真诚的双眼。
“你才有病呢！”洪川怒不可遏。
“不有病你干嘛吃羊肉？”雷书侠眨眨眼。
“谁说吃羊肉就有病了？”洪川猛地站起来吼道：“这么多人吃羊肉难道都有病？”
“有理不在声高，越是遮掩什么越是反应强烈。”雷书侠一脸真诚道：“其实有病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勇气去面对。洪教官，你也是能笑对血淋淋刺刀的，为什么不能正视吃羊肉？”
“我怎么没正视吃羊肉？我这不是在吃吗？”
“你有病！”
“我……雷书侠，你到底想干什么？”
“单挑呀！”
此时此刻，洪川都要疯了，他发现上千双看向自己的眼睛里或多或少的都出现了然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