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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疏槐嘴角一抽,“我不这样,您还不高兴啊?看不出来您还是个抖M。”

“不是不高兴,就是、就是少爷变得太快,我有点不敢相信。”管家使劲儿瞅他,不知道的还以为裴疏槐脸上开了朵花。

裴疏槐受不了他炙热的目光,咳了一声,说:“请问,我今年多大?”

“十九啊,少爷是七月的生日,还有两个月满二十。”

好嘛,除了名字外貌,年纪也一样。裴疏槐在心里犯嘀咕,嘴上还在忽悠人,“对,我已经十九啦,叛逆期也该结束了。”

“那这么说,这叛逆期也太长了。”管家回忆道,“你小时候啊,又活泼又乖,谁见了都喜欢,可自从五岁那年太太去了,你就不爱说话了,整日蔫嗒嗒,去各大医院看也看不出什么问题,过了一年太、呃,扬女士嫁进来,你又突然变得……哎,自此开始了长达十多年的叛逆期。”

“可能这就是命吧。”裴疏槐一副“我悟透了”的语气。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管家看了裴疏槐一眼,转身走出浴室。门一开,裴逾白站在外面,有些拘谨地说:“琴爷爷,我来看看二哥。”

管家打开门,让裴逾白进来,自己出去了。

裴疏槐还在看镜子。他发现“裴疏槐”的喉结上也有一颗小黑痣,位置大小深浅都一样,他和“裴疏槐”之间的巧合就像俄罗斯套娃,撕开一层还有一层,没完没了。

他伸手按住那颗小痣,指腹的温热让他想起今天早上,祁暮亭也是按的这里。

不轻不重的,却让人有窒息的感觉。

裴疏槐轻轻“啧”了一声,有些不爽。

“二哥。”裴逾白站在浴室门口,看见他后背的伤,“你的伤……”

“小事儿。”裴疏槐收回目光,转身走了出去,裴逾白连忙让开位置。裴疏槐走到沙发边,捡起睡衣套上,“坐。”

裴逾白在他白皙劲瘦的腰腹处瞄了一眼,没料到自己这位二哥竟能练出六块腹肌,而且形状和线条都好漂亮。他收敛惊讶,在离裴疏槐最远的位置坐下,说:“二哥,我昨晚想了一晚上,还是觉得我们这么做不好,太冲动了。”

裴疏槐想起艳粉骚机上那十几通裴逾白打来的未接来电。

裴逾白抿唇,“京城里不好惹的人太多了,祁暮亭尤其不好惹,他如果找我们要说法……我想现在去找他道歉,如果他要报复,”他一咬牙,“我来承担。但是二哥,你能不能把昨晚偷拍祁暮亭的裸|照删除?我们总得先拿出诚意。”

没错,昨晚“裴疏槐”忽悠裴逾白和他在客房里应外合的借口就是“趁祁暮亭喝醉,偷溜进客房拍他几张裸|照,威胁他不准对你起心思”。

裴逾白不讨厌祁暮亭,反而对这种年纪尚轻就能力扛集团风云的人很佩服,可他打心底里对祁暮亭有些发怵,直觉和对方沾上关系,他会变得不幸,所以觉得还是和对方保持距离比较好。

而对于裴疏槐这个继兄,他是既害怕又讨厌,只想远离。

裴疏槐挑眉,“昨晚,好像是‘我’半忽悠半威胁你去的吧。”

裴逾白性子纯善,按照原著时间线,这会儿他和祁暮亭也不过是见过三次面,祁暮亭邀请他吃过一次饭的关系。祁暮亭还没有开始强取豪夺,他自然也没有那么抗拒,要拍人家的裸|照威胁。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裴疏槐”拿他妈威胁他,说出了那句“你如果不合作,我就把你们的行踪告诉你那位赌鬼亲爹,看他会不会赖上你们”这句万恶的反派台词。

“那我也有没能坚守底线的责任。”裴逾白双手搅在一起,面色苍白,“二哥,趁现在祁暮亭还没有发难,我觉得还有机会,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那也不该是你来扛雷吧。”裴疏槐后仰,靠在沙发上,大剌剌地打量着裴逾白,“我是裴翊的亲儿子,哪怕他平时不管我,真要有事儿,不管是顾忌我姐还是我妈的娘家,都会尽力保我。裴陆两家虽然比不上祁家,但两家出马,祁暮亭至少会卖个面子。可你不一样。”

裴逾白低声说:“我知道。”

裴疏槐见他小脸发白,圆眼绯红,瞧着可怜,便说:“别误会啊,我没有讽刺你的意思,只是客观分析。”

“我知道,我只是觉得除此之外,我还有和二哥不一样的地方,比如我没有得罪过祁暮亭,但是二哥你……”裴逾白顿了顿,“总之同一件事,如果我和其他人被判死缓,二哥应该要判个死刑。”

裴疏槐觉得他说得还他妈挺有道理,但还是说:“得了,这件事我有安排,你别瞎掺和。明天不是周一吗,早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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